宁和

火影,夏目,KKL,特别好勾搭(。•́︿•̀。)

【佐鸣】斯德哥尔摩情人(7)

   明知这是一场意外,你要不要来

“你就不能不逃吗。。不能就这么留在我身边吗。。”

  鸣人吃面的动作顿住了。

  佐助撇过头,似乎也没想到自己会下意识的说出这句话,表情倏然冷了下来——嘁,在说什么无聊的话呢。

  无视呆滞的鸣人,自顾自的收走了鸣人还没吃完的面,摸出手铐重新把鸣人锁好,拿着碗摔门而去。

  鸣人有点看不懂了,明明站在绝对的强大的地位控制着自己,为什么还要说着这种像是要糖的孩子一般的话。鸣人莫名的有种归属感,他和佐助,在某种程度上,有着微妙的契合。

  突然想到那场奇怪的欢爱,鸣人的脸有点红,连他自己也有点不愿承认,他好像。。不排斥那种接触。

  晕乎乎的睡了过去,昏昏沉沉中鸣人发觉自己的身体烫的有点不对劲,酸软的连手指都动不了,喉咙也火辣辣的疼,眼睛半睁着望着空荡荡的屋子,意识陷入虚空,鸣人努力撑着——不想睡过去,又只有自己一个人了。。。。痛苦的回忆在人虚弱的时候格外容易侵蚀人的意志。

  鸣人想起小时候的事,那些黑暗的没有希望的日子。。。他从小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被一个白头发的人收养,后来那个人早早死了,自己就一直孤零零长在福利院里。福利院里的孩子欺负他是后来的,又很瘦弱。在下大雨的日子里把他关在门外。他一个人抱着膝盖缩在角落里,放学的孩子穿着漂亮的雨衣,踩着水欢乐的跑在家长的前面。溅起的水花落在鸣人的面前,他就那么呆呆的看着水花荡起的一圈圈涟漪。。。

  佐助带着水进门的时候就感到了不对劲,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的躺着,眼睛半睁着,佐助觉得他应该是要哭的,但他眼睛里却一点水光都没有。脸颊红的不对劲,佐助伸出手摸了摸——发烧了啊

  刚想离开,床上挺尸一般的人开口了,声音沙哑无力——

  ——“我做错了什么啊。。”

  佐助停下来,侧耳听着

  鸣人感到有双微凉的手覆在自己头上,莫名的有点踏实。絮絮叨叨开始说胡话

  “我是个孤儿。。
      我知道养大我的人对我很好。我。却都已经忘记了他的样子。
      我真是个白痴啊,连养大我的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的父母长什么样。。
     我,我从小被人欺负。我不是坏人啊为什么都讨厌我。。。。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我都可以改的。。。。
     虽然我有点冲动,成绩也不好,脑子也不灵光。。但我做错了什么,我可以改啊。。
     我可以改的。。为什么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呢。。我怎么办啊。。”  反复重复着几句话,鸣人的语气哽咽着,鼻翼慢慢抽动,一切都是在哭泣的样子,但眼睛却始终半睁着,没有流出一滴泪。苍白的让人心碎。

  佐助的表情晦暗不明,他突然抬起手,覆在鸣人眼睛上。手掌下的眼睛眨巴了一下,忽然就从指缝里流下泪来。温温热热的,佐助觉得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钻出来了。

  佐助抽身离开,打电话给水月叫他送退烧药和消炎药来,身后的鸣人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哭声

  “啊————-”声嘶力竭的。里面的悲恸简直让人绝望。

  佐助心头一动,慌乱的跑回鸣人身边,手足无措的想要阻止他那令人绝望的恸哭,

  兵荒马乱之下佐助俯身拿嘴唇堵住了鸣人的唇。

  唇舌交缠,鸣人的呜咽被尽数吞入,带着苦涩咸味的泪水划过佐助的脸————你别哭了,你别再哭了。。我也是。。只有一个人。。。

  人要是一直把内心的腐朽与脆弱全部遮盖起来,用表面的坚强掩饰自己。一旦找到了宣泄口,一起的软弱就都无处遁形了。

  鸣人的控诉勾起了佐助长年隐藏在内心的脆弱,发现了自己不愿面对的软弱以后,习惯性的想要遮掩。以表面的冷漠,掩盖那颗被伤害的赤子之心。 (柱子原本就是个单纯善良的人,被夺去挚爱的亲人后才陷入偏执的报复)

  鸣人在安抚下渐渐止住哭声,慢慢抽噎着。安静的陷入了沉睡。

  佐助从松开与他紧紧相贴的唇齿,找到了等在楼下的水月接过了拿着药品及注射器等医护用品。

  水月看着佐助带着血丝的眼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目送佐助寂寥的背影上楼。

  佐助把消炎药品注射进鸣人体内,又扶起他把退烧药喂进去。

  皱着眉头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动作却小心翼翼轻柔无比。他解下一直束缚着鸣人的手铐放在一边。默默的整理着自己混乱的情绪。

  鸣人虽然昏沉沉的,但他也感受得到有个人在温柔的照顾他,用一种他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温柔,小心翼翼的照顾着他。这种温暖简直像毒品,让人一沾染,就再也放不开。。

  不知道过了多久,退烧药终于起了效果,鸣人懵懵懂懂的醒来,偏过头去,那扇一直被厚重窗帘覆盖的窗打开了些,微微带着凉气的风吹进来,一丝阳光透过被风吹开的窗帘照射进来,鸣人可以清晰的看见房间里漂浮着的浮尘。。

  鸣人平静下来,把头扭向另一边——佐助仰面靠在一张软椅上,好像睡着了,白皙的皮肤上连那层细细的绒毛都可以看见,平静的脸褪去了那层凶狠的戾气。像个清冷的谪仙。

  是他在照顾自己,是他在陪着自己。认知到这一点的鸣人突然就好像被什么击中了 (拉倒吧你就承认自己是个外貌协会吧)

  送上一句题外话,也是我很喜欢的一句话:

  原来喜欢一个人,竟是执迷不悟,难以自控的。——《山河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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