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和

火影,夏目,KKL,特别好勾搭(。•́︿•̀。)

【佐鸣】斯德哥尔摩情人

    
      第一个人死了



      鸣人已经不吃不喝两天了,吃完拉面刚拐进小巷就被钝物击晕,无声无息的倒下。

      是的,无声无息。

     鸣人本来就是个孤儿,是一个死了都没人会发现的孤儿

     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住手脚扔在一个屋子里,眼睛嘴巴都没被阻挡

     真是个大胆的绑匪,鸣人想。

    只是被捆住手脚无法逃跑,绑匪大概有足够的自信,就算他们呼喊也不会有人听见。这大概离市区很远。

    但鸣人后来才觉得,自己宁愿被蒙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

  

      第一天鸣人就发现

    被绑架的不止他一个人,屋子里挤着很多人,鸣人打量了一下,有扎着双马尾的年轻少女,有西装笔挺的公务员,有戴着眼镜的人民教师,有大腹便便的酒店老板。。。总之,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绑匪绑了这么多人,而且还都是不一样的身份,好像小孩子随意挑选的糖果,是想干嘛呢

    被扔在屋子里的这两天里,他们好像是被绑匪忘记了一般,没有吃没有喝,空气里弥漫这排泄物的腥臭味。鸣人有点受不了

   但是他们仍然怀着一线希望,自以为会被拯救,互相说着鼓励的话。

“绑架一般都是要钱,我家人一定会送钱过来救我的”大腹便便的酒店老板舔着嘴唇说。

   于是扎着双马尾的少女靠近他

“大叔,麻烦出去以后来救救我 ”少女挪了挪年轻的肉体“我家没有那么多钱,我给你当情人”

   酒店老板淫笑着说好,拿没被堵住的嘴去亲少女的嘴唇。

    真恶心。鸣人想。

    戴着眼镜的人民教师挪过来问他

  “嘿,小子,你家做什么的”

     鸣人没答话。不想说话。

  “哑巴?”猫哭耗子一般虚伪的啧啧叹气

     人民教师很快挪着身子去巴结那个穿着西装的公务员,恬不知耻的样子。

    我没有钱。

    我也没有家人。

    我不会被拯救。




   到了第二天的时候。

    这些被绑架的人们,已经自觉的分成两个派别,一圈围着有权的公务员,一圈围着有钱的酒店老板。

   鸣人又是被孤立的那个。

   真讨厌。

   第三天终于有人进来了。

   是个清瘦的青年。很奇怪他没有把脸蒙住,一点都没有遮挡,仿佛一点也不怕人质会记住他的脸。

   青年白皙清秀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身材修长,一袭黑衣包裹着那具一看就经常锻炼的结实身体。

   他确实不怕有人记住他的脸出去后举报他报复他。

  
   因为所有人都死了,所有人质都死了。

      除了鸣人。

“谁先来”

   清冷的声音意外的好听。

   作为一个人质 ,不担心自己的人身安危反而在意绑匪好听的声音,鸣人觉得自己大概已经疯了。

    胖胖的老板奋力的伸出自己油腻腻的脑袋大声喊着      —— “是不是有人来赎了!我先来!你要多少钱都给你,先放我出去!”

   青年沉着脸,长腿跨过一个个躺的横七竖八的人,单手拖着胖胖的老板走出了屋子。

“如你所愿。”鸣人听到他说。

    力气真大阿。

    不一会就听到听到旁边的屋子开门关门的声音。就在隔壁。

    这两个屋子隔音不好。

  
   很快在场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们听到电锯打开的嗡嗡声——听到那个老板被塞住嘴巴惊恐的呜咽声——电锯锯过木头的声音。以及,部分与整体分开,然后砸在地面上沉闷的响声。

   ————“咚”

  

   但鸣人想,那大概不是锯断木头的声音。在场的所有人质应该也是那么想的。

   噩梦般的听觉与心理上的双重折磨,大概持续了二十分钟左右。可能更长可能更短,鸣人记不清了。拿电锯分尸一个人大概不需要很长时间,即使那个人有些胖。

   那应该比二十分钟短一些,鸣人是这样推断的。

  
   安静了一会儿,鸣人听见那个绑匪大概是把什么东西装进了塑料袋,然后打开水龙头冲涮地面的声音。

  
   所有人都诡异的沉默下来。
  
   鸣人居然还有心情去看了眼那个双马尾的少女。他其实挺想说一声

  ——你的新情人大概不会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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